城中的清军,有如一群无头苍蝇,纷纷四下溃逃,还有许多人就地跪倒乞降。
就在这时,远处的西门之地,忽然人声嘈杂,鳌拜远远地看到,一个身着低级官服的官员,正在一众随从簇拥下,正从西门急急遁逃而去。
他知道,这名官员,应该就是城中的县令了。这个家伙,见到乱军入然入城,估计复县已难再保,故干脆一逃了之。
“哼,这个脚底抹油的家伙,倒是逃得甚快!”鳌拜冷笑一声,满脸不甘之色。
“将军,要不要派兵追杀?”赶了上来的杨善,急急问道。
鳌拜摇了摇头:“不必了,这等小人物,逃就逃了吧,又有甚打紧。你现在立即去安排城防卫工作,一定要赶在追兵到来前,将整个城防布置完成。”
“嗻!”
在硕托等人,辛苦渡过复州河,艰难跋涉追击到复州城下时,鳌拜杨善二人占据的复县县城,已然做好的守备工作。大批的骑兵弃马上墙,成为城头守军,无数把油亮的重弓,吱吱响地满张其弦,形如满月,对准了城外越逼越近的硕托部兵马。
见到复县县城已被鳌拜占据,在离城一箭之外,一脸铁青的硕托,无奈地喝停了部队。
这时,从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