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李啸投鞭抱效,愿为李啸肝脑涂地亦在所不惜。
李啸则复对他大加慰勉,随后又下令,安排盛大酒宴,给他接风洗尘,最后,宾主尽欢而散。
当天晚上,李啸复与赞画陈子龙二人,在客厅中继续密谈。
“唐王,你认为,豪格这番被我军救出,前来投效我等,那他今后,可会真的就此效忠于我们么?”跃动的烛光下,陈子龙面带忧色地问了一句。
李啸直视着他探询的目光,轻轻一笑,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哦,唐王之意,可是豪格现在虽为我军所救,却是日暮途穷,不得不暂在我军中栖身待命,但此人将来势大之后,必定脑后生反骨,将来要反叛我军么?”
“可以这么说。”李啸平静地回答。
陈子龙目光灼灼:“既如此,那大人为何要……”
李啸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问话,随后轻呷一口茶水,方悠悠地说道。“卧子,你要知道,世界上,就没有一样东西永恒不变。但是,就算这样东西将来会失去或变化,但它现在能为你所用,就没必要太过执着于,是否能用长远了。毕竟,短暂而巨大的用处,如能用好,亦何乐而不为呢?”
陈子龙一脸恍然大悟,他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