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压抑的氛围之下,还是有不少人比较开心的,可能是由于陈氏兄弟的淫威,劳工们和唐剑几人隔开了一段距离,宁愿几人挤在一个小地方,也不远往唐剑他们这边挪一挪,似乎他们的身上带有瘟疫一般。
唐剑也不去管那些,只是自顾自的用干草铺着自己的床,虽然这些草有的已经潮湿,甚至上面还散发着一股不可名状的酸臭味,但是这不管怎么说也比睡在这木板上墙,而那边几人也都如唐剑一样在铺着自己的床,疯狂的扒拉着旁边的干草,不过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就那么愣愣的看着。
李堂春那边更是过分,他和李堂秋睡在右边的那一排木床上,把旁边的干草基本上全都给他和李堂秋薅了过来,给李堂秋铺的厚厚的,生怕李堂秋睡得不舒服一般,唐剑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还真没有看出来,这李堂春还是个弟控,嗯?为什么菊花会突然一紧?
夜色渐渐深了下来,许多人也都睡了过去,自然,也有人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情无法入眠。
听着旁边陈彪疼的哼哼的声音,陈虎心里也不好受,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就是娘临走前让自己照顾好彪子,可是现在......想到那小子恐怖如斯的战斗力,陈虎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现在也是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