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了,但是却是坐着囚车来的,这也是我不争气,看见金子就走不动路了......”
柴才良说着哽咽了起来,一时间,眼眶已经湿润了。
“那叔叔呢?怎么没有见到他?”唐剑进来的时候就在观察,但是愣是没有发现一个可能是的人。
“他被关在了其他地方,这还是叶叔来看我的时候告诉我的,那些人害怕我会和我爹做出什么事情来,就把我们分开了。”
柴才良顿了顿,拭了拭脸上滑落的眼泪,这才继续说道。
“不过这样也好,我现在都不敢见我爹,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丢了他的人,还让他搭上了一条命......”
唐剑拍了拍柴才良的肩膀,叹了口气:“放心,时间还长,一切还都有机会......”
这一天,唐剑陪着柴才良喝了将近半天的酒,也挺柴才良吐了一肚子的苦水,他从小是如何苦练,又是如何来到这里,以及生活中的辛酸,唐剑就仿佛一个树洞一样,听着他所有的不满和失落,柴才良也是完全打开了心扉,大概,在他看来,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向人倾诉了吧。
当傍晚唐剑回到房间的时候,张仁还是如同上次一样,在门口熟练的运用着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