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苏明转身走下吧凳,没有再去看舞台上新的乐队,而是翻过吧台径直走向了酒保身后。
墙壁斑驳的地下室中,根本没有什么隔断的墙壁,已经演出完毕的乐队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还没有登台的乐队则在抓紧时间小声排练,人们穿行在酒吧的锅炉以及堆积的存酒大桶之间。
一片混乱。
刚刚下台的丧父乐队,还没有回到地下室就爆发了争吵。
鼓手指责贝斯手跑调,而贝斯手指责鼓手没有任何节奏感,而他们开始动手对打的时候,键盘手已经脸色铁青地收拾东西退队了,只剩下‘波动机枪’一个人捂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坐在一个木桶上,抱着自己的吉他。
她有一头金色的短发,在这个流行波西米亚风的时代十分显眼,更别说厚重的眼影以及唇膏,都是超越时代的打扮。
可惜,她玩的是重金属,而观众们根本不在乎。
进入后台的苏明发现有人抢先了一步,那是另一个穿着黑色皮风衣的女人,她十分漂亮,一头黑色长发扎了个马尾,显得非常干练。
她明显一直在地下室等着丧父乐队,而目标就是主唱的女孩。
“阿曼达·斯特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