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只是相处了一天,说到底也就是一起谈论‘自由意志’以及唱马赛曲的交情,但对方明显把这件事看得很重,他们把丧钟视为革命同志。
只不过几十年过去,活着的人不多了,苏明见了几个人,老去的战士们甚至很难清楚地说出自己的感想。
在看到夜色中熟悉的黑黄盔甲从窗外来到他们床头的时候,他们更多的是只能拉着丧钟的手,笑着流泪。
衰老是不可挽回的,而在七十年代这种医疗水平的状态下,他们已经可以算是长寿了,苏明只能给简单地探视了一番病人,留下些营养品就离开。
然后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
之后的日子里,苏明在斯德哥尔摩看到了去参观诺贝尔颁奖典礼的皮姆博士,他的女朋友在路边被未知势力飞车扫射而死,皮姆受到了严重刺激,他好像有了做超级英雄的想法。
在瓦坎达,丧钟偷偷参加了老国王的葬礼以及特查卡的继位仪式,深夜在刻着‘瓦坎达佛爱我’的纪念碑下放下了一束鲜花。拿了瓦坎达那么多原始振金,他也算是这个国家的老朋友了,出席葬礼缅怀一下老国王也是应该的。
再说豹神已经捞走了国王的灵魂,接他进入另一维度去享受动物世界般的热带草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