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哪里去了?我都要疯了。”
“小点声。”托尼把卫生间内的淋浴喷头打开,两人在水声中说话:“我被困在纽约长岛的大宅,关进了我父亲的监狱里,每天除了自己编电子游戏,就是研究佐拉博士留下的‘互联网’。”
“听起来有点惨,你都是什么时候哭的?”她抱着托尼,闭着眼睛。
“晚上,躲在我的小被子里,嘴里还咬着枕头套,免得发出声音让我爸冲进来给我来一针吗啡。”托尼翻了个白眼,不过卡珊德拉早已见过他丢人的一面了,男生偷偷哭也不算什么。
果然她只是深情地和他亲吻,安慰他受伤的心。
“你走了好久,我觉得是几个世纪。”她说。
“我已经尽快赶回来了,想要从我爸那里逃走,费了点功夫,好在我还有办法。”托尼的小胡子翘了翘,他摸着卡珊德拉的脑袋。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卡珊德拉好奇心大起:“哦?什么办法?”
托尼一甩脑袋,他的披肩发在空中销魂地划出一道弧线:“我改造了自己的遥控老鼠,让它能带着钱和纸条从下水道溜出监狱,去纽约的黑市上找我熟悉的药贩子买了春药,并且在昨天晚上,把那些药下在了晚餐的牡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