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他的房间,这里非常朴素,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沙发,墙壁上挂着一些装饰性的武器外,并没有太多的摆设。
苏明示意琴酒坐下,他有事情要安排。
他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先给自己倒酒,这几年下来,他已经喝不惯肥宅快乐水了,而是把各种烈酒当做新的饮料。
“知道我今天叫你过来干什么吗?”
琴酒还是老样子,戴着他那老式的眼镜,这几年也没有发胖,依旧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
“请老板吩咐,我想应该不会是老板您打算灌唱片吧?”
“呵呵,记下来,买一家唱片公司是其中一件。”
苏明想了想,这个年代唱片销路很一般,倒是买下一家,以后转成传媒公司总会用得上。
琴酒虽然是纽约第一律师的老头,很坦诚地说以前在纽约他只能排到第十,只不过现在那前九名要么跳楼要么饮弹,他成了第一人了。
他没有炒股,自然也没有亏钱,但是现在排第二的人亏了,那人为了生活每天只收八美元,他自己不降价也不行了。
市场整体变坏就是这个意思 ,这在以前只是王牌律师们五分钟的价钱,而现在就算这样大降价也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