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醒来,恢复了清醒,如果不是实在无法行动,他还打算去几条街外看一看。
霍勒威医生小时候也住在布鲁克林,对于周围的街道很熟悉,他知道老人所说的布鲁克林古董店,同样也知道店主是个气质过人,风韵犹存的老太太。
但是老先生啊,现在这种情况作为医生见的多了,你应该趁机把该说的话说说,想吃的东西再吃点,不要惦记着把妹了。
霍克先生平复了一下呼吸,擦了擦嘴角的血:“没事,无论如何,一切都是从纽约开始的,我希望自己能亲眼见证这一切。”
“见证什么?”霍勒威医生坐在了他的床头,这是他接手这个病人后,他第一次和他说话。
“见证......未来的开端。”
于是一整个下午,霍勒威医生就静静地坐在床边,听着老人告诉他关于未来的事情。
在老人的描述中,他讲述了神 与怪物,蒙面的英雄,还有那个——手持盾牌的人。
医生把这些记在自己的小本上,因为聆听病人最后的声音,也算是一种临终关怀。
这本该是牧师做的事情,但现在牧师也上战场了,和德国人的牧师们一样,高呼上帝之名,彼此开枪或者投掷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