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无法确认,便权当两边都有就是了!”谭昊笑了笑,转向另外两名汉子道:“刀疤,老四,你俩搭把手,把这小兄弟带回到我车驾上去,他身上伤势严重,你们手脚可要轻着点,我去找边老过来瞧瞧。”
见两人应下,动手去抬那少年,他便点了点头向不远处车队中心处一辆车驾走去。
车驾前的驮兽见他靠近,踏了踏蹄子,打了个大大的响鼻。
谭昊没有理会这头似马又似骆驼的驮兽,径直走到车驾旁,恭敬的说道:“边老,发现了一名少年,他受了不轻的伤势,似乎还中了毒,我想请您去看看!”
这边老自他年少之时便是家中供奉,地位尊崇至极,即便岳父去世之后,家中没有什么男丁,他这上门的女婿成为了家主,但与其说起话来仍是恭敬有加。
话音刚落,一名须发花白,年过半百的清瘦老者推开厢门走了出来。
老者看了他一眼,轻咳了两声说道:“你这是想起从前了?”
谭昊笑了笑没有否认,眼下的情形确实如同三十多年前极为相似,只不过来请边老的人由岳父换作了自己罢了!
“您老的伤势如何了?”他一边引着老者向队伍前行去,一边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