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如此,大部分人都是没办法。
“废话不要多说,你抓紧时间到医院把骨头接好,我在愚园路那边有一处老宅,你们出院后搬到那里去生活,也是给我看门。”
“想为我做事,先把身体养好再说,这样,我先给你三百法币,算提前预支给你们一家子的工资。”
“拿着这张名片,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再给我打电话,我会让电话局给老宅安一部电话。”陈明翔说道。
离开李镇东一家住的地方,耳朵里就传来了一阵嚎啕大哭,这是绝处逢生的喜悦。
特别是李镇东,作为男人,居然撑不起一个家,他觉得让妻子和小舅子忍饥挨饿,心里一直有着深深的愧疚感。
处理完这点小事,陈明翔先回家开上车,继续回到旅馆监视陈诚轮。一直到了晚上,陈纯普的车来到这家旅馆,待了十几分钟才走。
他坐在车里看的清清楚楚,能和汪经卫大汉奸的副秘书长如此频繁接触,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肯定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情。
大早晨陈明翔就戴着墨镜,在早点摊等着陈诚轮出来,看他快吃完的时候,提前到旅馆门口等着,用这样的方式找到了他的房间,然后回到外面,在旅馆附近找了个茶摊,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