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这样对他来说风险太高,出点事连他自己也得栽进去。
估计是被陆琨瑜逼得没办法,只能是把底牌亮出来,该赚的钱他要赚,否则没法交差,但这样的方式,却能解决地下党的困境,很多日军和汪伪政府严格控制的违禁品,就能输送到地下党的手里,无非就是多了一道程序。
“我马上给组织汇报,按照陈明翔的要求,安排从川省到皖省的专用线路和人员,这可是未来的一条生命线,同时,还得考虑资金问题,华通贸易公司可是没有欠账这一说的,我们小组的资金不够用。”组长说道。
“陆琨瑜同志很快就要和陈明翔住在一起了,有她在,我们或许可以让陈明翔破例。”郑同辉说道。
“老郑啊,陈明翔摆明了不想和我们靠的太近,对他来说,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不容易了。”
“我们也得为他考虑,陆琨瑜同志或许能在紧急时候帮助我们一次两次,次数太多就不顶用了,谁见过空手套白狼的大客商,那华通贸易公司做这样的买卖还有意思吗?”组长摇了摇头说道。
“可惜啊,陈明翔不是我们的同志,要是那样,很多问题就不存在了,组织上的经费也是非常困难。”郑同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