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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东西什么都不要,陈先生,这几年也多亏您的帮助,我们也发了财,原料和销售都是您在支撑着,我们只管生产,日子过得很舒坦。”张老板说道。
“是啊,人要知足啊,我们也不想在沪市待了,跟着您到苏洲城找个地方安家,这样至少能得到您的保护。”
“我们在这一行干了一辈子,多少有点经验,要是不嫌弃,给您做个管理层还是没问题的,不要一分钱工资,就是闲下来浑身难受。”周老板笑着说道。
“我把您的意思转达给工人们了,绝大多数人愿意跟着您到苏洲,日本企业挨打受骂不说,还拿不到钱,在您的工厂一个月,能顶在日本纺织企业干一年的。”
“各大车间都统计完了,除了那些实在不愿意走的,大约能有九千多熟练工,有些甚至愿意把家都搬走。”王老板说道。
这三家纺织厂的工资在沪市是最高的,汪伪政府和日军的“平价米”为每石两百中储券,纺织厂最高工资为六十七块一毛二分,但这三家却翻了一番还多,基本上最低限是一百四十块中储券,最高者能拿到两百四十块中储券。
当然,这些工资虽然不能让工人们过上好日子,温饱却是勉强够了,陈明翔的棉花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