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祂心里的那根刺。
这点可以欺骗别人，却没办法欺骗自己。
祂默然的看向赵天宇，赵天宇早已经欲哭无泪，眼巴巴的回望一眼，像是被粗暴对待的小可怜。
“杨大人，今时不同往日，人族行动之快出乎所有人预料。鬼族亦有张渠牵制，不足为虑，当务之急还是人族重要，人族重要！”
杨坚瞪了对方一眼，赵天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己现在似乎很害怕对方，就像是遇到了天敌，克星，发自内心的胆寒。
这股莫名的惧怕，赵天宇只能归咎于杨坚之前的战绩让他害怕。
杨坚沉默的直视对方，忽然开口说道：“你很怕我？”
“没有，这怎么可能，杨坚你说笑了。”
赵天宇急口否认，开始什么玩笑，在这堂堂大殿之中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混下去。
再则说了，这股感觉来的太莫名其妙了，要是杨坚不说他还能自我安慰一下，现在他心里多少有些疑惑想要探知清楚。
杨坚口是心非的安慰道：“别紧张，我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说的对，很有道理，人族是当务之急。”
“……”(??⊙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