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所在的新社会,从来都是人人相对平等,再有钱又如何,给你晒脸还不是晒脸,他强自镇定,感叹道:“你们这花船倒还是什么都有啊!”
小四笑道:“我们这花船,只要是交足了钱,上了船后,住的,吃的,还有其他方方面面我们都给包了,这花船每次出行,都是人满为患,贵客您运气好,花船一般都是六月间的时候才会出行那么两三次,这是最后一次。”
孙若愚微微点头,“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天下战乱纷争的,还有这么一艘花船荡悠。”
小四道:“这也得亏我家先生,途经的都会给我先生面子,不然生意也不会如此红火,只要上了我们的船,那就绝对安全无疑!”
这是立的flag吧,这绝对就是立了一个flag吧!
孙若愚实在是不想与小四多聊,他点点头,“那我就安心了!”
小四也相当识相,明白孙若愚不想和他再多聊天,“贵客您稍等,马上就会有人过来的,在下先告退。”
等小四出了房间,孙若愚这才舒了口气,有空打量他所在的房间,房间不算大却陈设豪华,地上铺着乳白色的羊毛手织地毯,边上摆着一张花雕大床,紧挨着的是红松大衣柜,柜顶搁着几只装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