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是非常有必要的,这会让公输阜心中产生一种危机感,要是不按规矩来,那孙若愚铁定不会心慈手软。
孙若愚故作沉吟,好一会儿,微微点头,“好,那我暂时就只认你们公输家一家。”
说完,看着公输阜道:“你放心,技术司成立之后,那么酬劳绝对不会少你们的,衣食住行都不需要你们来操心,由我钟吾一手操办,完全用不着你们来操心,你们只需要去把你们想要做的想法告诉给我,我认可,便由你们去做,我不认可,你们坚持,若给出的理由得当,我亦允许你们去做。而钟吾境内的民生设施,我亦需要你们漂漂亮亮的操办完成。”
公输阜听得浑身激动,朝孙若愚深深地躬身道:“多谢王上!”
直起身后,公输阜道:“公输家定然不会辜负王上所托!”
听到公输阜表忠心,孙若愚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毕竟这样的话谁都会说,但做出来的事情可就不一定了。
“你也别太高兴,我还有一个要求。”孙若愚一脸微笑。
“请王上明示。”
“公输家要在我钟吾生根发展,那么就只能在钟吾境内将你们的机关术流传出去。”
孙若愚这句话说得是不容置疑,公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