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支撑身子,重新站起。
站起来的过程明显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王忍不住颤抖,但当他站直的一刻,他的身体、他握枪的手,都恢复了稳定,绝对的稳定。
“我不抵抗,是因为我会……继续拖住你们的。”王说。
夜叉笑了:“这才对嘛,这样才有意思 嘛,猎物要挣扎,我们狩猎者才有乐趣不是?我很欣赏你这种无所畏惧的态度,虽然真的……有点蠢,哈哈!”
夜叉放肆地笑着,震得胸前一阵波涛汹涌。
她陡然提高声音,转过目光看向某个方向:“夜蛛,小翼,哈士奇,你们怎么来了?”
战圈的最外围,被称为夜蛛的黑衣女子,带着那狼头t恤壮汉,还有绿发少女,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儿。
“德玛西亚的那个奶妈,叫徐让的那个家伙,有在这里出现过么?”夜蛛问,同时抬手示意被叫“哈士奇”之后气得不行的血狼稍安勿躁。
“没啊,怎么,你们跟丢猎物了么?”夜叉笑道。
夜蛛轻轻叹了口气,眉头微蹙,眼神 疑惑,她一直是个耐心的猎手,和火爆强悍的夜叉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在狩猎过程中,夜蛛很少出现烦躁的情绪,但这次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