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和熏儿确认材料清单后,徐让离开了熏儿的房间,毕竟大半夜的,在人家女孩子的房间里呆太久,不太好。
“避嫌么?”熏儿看着徐让离开的背影,眸子微微黯淡。
回头看了一眼睡得跟死猪一样、四仰八叉已经彻底丧失形象的东方玉,熏儿不由睡意全无,索性不睡了,开始帮助徐让筹集材料。
虽说大局为重,眼下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但每每想起徐让那个叫小米的女孩儿时的眼神 ,熏儿还是觉得一阵阵心酸。
徐让对她虽然也友好亲切,但对小米的那种眼神 ,是不同的,那种柔情和憧憬,熏儿从未在徐让看自己的眼神 里看到过。
收集材料这样的事情,鲁尔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熏儿找到了这三号天启区的负责人,一名来自华夏的高大的中年男人,这人也姓徐,叫徐常白,人到中年仍是十分英俊,平时话不多,但眼神 坚定睿智,给人十足的安全感和可依靠的感觉。
徐常白本是一名自愿被公派到这太平洋岛国来分享技术的技术人员,三个月前世界大变,他也成了一名天启者。再后来,熏儿等德玛西亚进入这三号天启区,双方联盟(而非诺克萨斯与端木社之间的这种从属关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