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那黄鼠狼臭气一熏,现在还是头昏脑涨的,站起来都难,别说是起来干活了。
我接住了令牌,观摩了一下,这个令牌看起来有些年代了,一两百年肯定不止,前后都是一个令字,上面还有雕纹,但具体雕的什么看不出来。
抓住手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令牌比普通的木头厚重一些,手感不错,至于奇异的感觉则是没有的。
我不在犹豫,开始在这一片寻找起来,刘老头说只要赶走它就行,那就更简单了,我不断的发出怪叫,故意制造动静就行,要不然我还怕那黄皮子狗急跳墙,咬我一口呢。
这一片也是荒废的农田,不过火烧的面积比较小,还没烧完就被人把火灭了,所以不远处还是大片的杂草。
我把手电筒咬在嘴里,捡了一根树枝,左手拿着令牌,右手拿着树枝,然后不断的挥舞,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想要把黄鼠狼驱走。
很快,我就走到了杂草丛中,比人还高的杂草是很烦人的,锯齿状的杂草能够割破人的皮肤,再加上那些花粉,能让人又疼又痒,非常的难受,就算是下地的农民也对这些杂草深恶痛绝。
此时我也是一样,没走多远就感觉脚上手上到处都是小口子,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