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腐朽的,但他的初衷却是令人敬佩的,林朝生不理解,无可厚非,可是我理解,因为我来自于最底层,我知道林白想的是什么。
第二天开始,我没有让林朝生干活了,但是之前的安排照旧,我们去了很多地方,酒店,工地,仓库物流,快递,外卖,等等一切底层大众生活的地方,我们没有干活,开始咨询他们。
问他们的工作时间,工作内容,收入水平,老家的情况,还有他们的梦想的,一一记录下来。
两天后,我们和一个所谓的工二代聊了起来,他是农民工的后代,也是一个农民工,快要过年了,他们父子俩没有回家,而是在拥挤的城中村准备过年,那是一个很小的单间,一床一铺,阴暗狭窄,可却有一个书桌很是亮眼,上面摆满了书。
林朝生和他交谈了好几个小时,走出来的时候,第一次没有了嘲讽,鄙视,和不屑,只有沉重。
“他是一个人才,他很爱读书,他的逻辑思 维很强,比我厉害,他才二十岁,他应该出现在大学里,而不是工地,刘金洋,你告诉我,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学校,而是这里”
“也许是穷吧,有一句话说得很好,穷是原罪”
“可是····”
“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