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义务如下：随时随地提供x服务，不许反抗。顾离渊让白轻尘往东，白轻尘不能往西。
“……”
什么破协议条款？！
根本就是不平等条约！
“怎么只有我的义务，没有我的权利？”白轻尘不满，“我不同意。”
“那好。”顾离渊作势要收回那张协议书，“以后，别求着我上了你。”
他看得出来，白轻尘有求于他！
看破，不说破。
“别！”眼见着顾离渊要收回协议，白轻尘一时脑抽，情急之下将协议书抢了过来，“我签！”
这恐怕是她最后的机会。
如果不签，以后可能都睡不到顾离渊了！
睡不到他，就解不了毒。
又怕待在他身边会沦陷，又不得不留下……
造化弄人！
白轻尘以光速签下了协议书，递给他：“该你签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