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萧唐念及至此,便又说道:“这位大叔莫忧,为那恶贼做事实属情非得已,只是不知你二人日后如何打算?”
常顺又瞧了眼他的孙子,叹口气道:“承蒙阁下除暴安良,小民才能得以与孙儿重返故里,请受小民一拜。”
萧唐赶忙上前扶住常顺,说道:“常大叔,我看不如这样。我在hb路时常购入北地马匹,正少个懂得医马之道的管事。每月薪酬必不怠慢,与令孙同在大名府安置,也不至再风雨劳苦。”
“这......”常顺听萧唐如此说,他虽然淡泊名利,又是个淳朴良善之人,可想到自己这孙子能有个更好的环境成长,哪还有不答应之理?略作思 量后,常顺便向萧唐拜道:“既如此小民多谢恩公收留!”
石秀在一旁瞧得纳闷,在萧唐派人送常顺和他孙子常伯达下去歇息时,他向萧唐问道:“萧大哥,我看那人老实本分的性子,不似有甚了不得的本事。你为何如此笃定他医马的本事?还轻易许下他一个管事的位置?”
萧唐心说这常顺的传说既然能一直流传下来,单说这医马相马之术必定极为不凡,便对石秀笑道:“三郎莫瞧这常大叔貌不惊人便存了轻视之意,以他的本事过些时日,你我见了恐怕他都要纳拜行礼,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