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家的,他日诊疗病患,可切莫粗心大意。”
“钱爷爷是信不过我咯?女孩子家又怎么啦?”那少女听钱乙如此说,微微有些不乐意道:“汉时义妁晋时鲍姑,哪个不是悬壶济世的巾帼贤医?嘉祐年间还有个名医张小娘子被官家御封作‘女医圣’哩,她们能做的名医,我为何不成?钱爷爷不会也想和我说甚么劳什子医术传男不传女吧?”
钱乙无奈地笑道:“听听,我说你一句话,你便有十句等着我呢!审元贤弟将他望闻问切、鉴药制剂的本事都传于了你。我的‘五脏辨证’之法、《伤寒论微》等医术你也已烂熟于心,现在反倒怨起我来,我真是好不冤枉!”
听钱乙打趣说着,少女咕儿的一笑,说道:“我是也钱爷爷开玩笑的,钱爷爷谆谆教导之恩,我唐芃秀可都记在心里呢。”
钱乙口中的审元贤弟,是与钱乙同在中华医学史上千古留名的药学家及医学家唐慎微。
那唐慎微不但精通医术药理,且与钱乙都是医者仁心,他治病不分贵贱,有召必往。且为读书人治病从不收钱,只求以名方秘录为酬,更于经史诸书中得一方一药,必相咨细查,从而编著了中华药物学名著《经史证类备急本草》,就连明代著名医药学家,《本草纲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