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这也是我失了计较。”
许贯忠听罢忙道:“萧大哥千万别这么说!与小乙在金风玉露楼琴箫合奏时,我这心里才真感到逍遥快活。今日本来是大哥归来的喜事,不必为我这等琐事扰了兴致。”
石秀在旁边抱着膀子笑道:“贯忠老弟,你是读书人,似我们这等粗莽汉子没可长你那般玲珑心窍。可几年相处下来咱们也都算是兄弟,我这当哥哥的只有一句话劝你:做人这般搭缠如何快活?你不想考个功名去做个小相公,那不做便是!只顾在这踌躇作甚?你也说今日是萧大哥归府的好事,兄弟们庆贺一番,你那些愁事随几碗酒下了肚,也就罢了!”
许贯忠涩然一笑,向石秀回道:“石秀哥哥教训的是。”
石秀性子果断干练,可把这话摊开将了也难免让许贯忠有些下不来台。萧唐见状也说道:“这要是个主意,寻个去处吃酒,我行镖密州时结识的花荣、郑天寿兄弟与侯健、时迁等几个兄弟也正好多亲近亲近。”
萧唐遂与石秀、杨林、薛永等原来萧府上的管事,以及在京东道结识回大名府的花荣、郑天寿,还有新投来的侯健、时迁、段景住一同在大名府找了个酒家杀羊宰鸡,做筵席庆贺。
筵席中花荣英姿飒沓、谈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