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笑,对许贯忠示以鼓励道:“贯忠看得透彻,读尽圣贤书活得却不快活,又有个屁用?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当然要活得爽利。若是依从心己愿,贯忠你日后又有甚么志向?”
许贯忠细想了一番,说道:“若是日后有机缘能周游天下开开眼界,琴箫丹青为伴、故友美酒作陪倒是桩美事。可现下哪有甚么不得的志向?无外乎赡养好家父家母,多尽份孝便是了。”
杨林在旁听见了哈哈一笑,向许贯忠打趣道:“看来咱们是见不到贯忠老弟做官老爷的时候了,不过这常言说得好:敢伏虎的当上高山,能降龙的该下大海。贯忠老弟无意考取功名求个前程,岂不可惜了自己满腹的学问?”
许贯忠长饮了一口酒,不住摇头叹道:“彼何人斯,居河之麋;无拳无勇,职为乱阶。”
杨林与石秀对视一眼,不由挠了挠头苦笑道:“我自问还算是个精明的,可和贯忠兄弟比起来可我却像是个目不识丁的浑人,就如石秀兄弟常说,贯忠兄弟念的每个字或许我还知道是何意,可凑到了一起便是猜破头,也不知道他在讲甚么。”
燕青听罢微微一笑,解释道:“杨林哥哥,贯忠引用的是诗经《小雅·巧言》的话,意思 是贪官污吏,既没能力也无勇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