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张雄一努嘴,喽啰会意,一把将那少年给拉了出来。
“住手!”韩浩怒喝一声,刚冲出来,便被个贼人用枪杆狠狠搥在额头。韩浩登时鲜血长流,被砸倒在地。
那少年是相州韩氏旁支的一个后辈,他被贼人薅住衣襟,眼见那仍流淌这鲜血的钢刀向自己缓缓举起,他吓得嚎声大哭,求饶道:“大王饶命!这昼锦堂是族祖父韩师朴相公的堂舍,我等都是他的亲族!”
“韩师朴?就是那甚么韩忠彦?”张雄嘴角一咧,笑道:“老子倒知道他的名头,听说他的子孙不少也是在朝中做官的。想必诸位中也有不少是官老爷吧?”
韩端彦强自压住满腔忿意,他对张雄说道:“这位好汉,万事都好商量,你既知我等是朝廷大臣,何故如此欺辱?”
“朝廷大臣又能怎地?”张雄瞧着韩端彦,就如一只正把玩爪中老鼠的花猫,他阴测测说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老子弟兄三个,从来只爱杀人。你们这群官儿高高在上,只把绿林众人瞧做贱民,今日老爷我倒要看看,谁的命更贱些!”
张雄身边项忠凑了过来,对张雄低声说道:“大哥,这些鸟人既是在朝廷做官的,自是大有用处。若日后张盟主真要与官府计较降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