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里,她又期期艾艾地说道:“所以奴家不曾学过甚么侍寝荐席、伺候官人的手段,闺房之事只怕怠慢了大官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萧唐目瞪口呆,燕青听了却忍不住“噗嗤”乐出声来,杨序也捂着肚子快要笑得打跌,许贯忠则是抿着嘴并拿折扇点住嘴唇,双目只往车棚上飘,也不知在瞧个甚么。只是他浑身微微抖动着,明显也是在苦苦憋着笑意。
眼见李师师那张俏脸快羞成张红布,当萧唐终于明白李师师话中含义后,他登时哭笑不得,我很像那种要骗小萝莉去看金鱼的怪蜀黍么?就算你是芳名流传后世的一代佳人,不过现在只不过是个没长开的小女孩,我还能对你存甚么龌蹉念头?
李师师把话说完,心下却又慌张起来,不少富贾名流纳十一二岁雏妓为妾的事也时常有之,她心里只念道如此推诿,又会不会惹这个买下自己的“新主人”不快?
萧唐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取出李师师的卖身契来,当着她的面将那张禁锢李师师自由的契约撕得粉碎,旋即打开马车车厢的轩窗将碎纸抛出,无数纸屑雪花乱舞般随风飘荡旋转,转眼不见。
李师师惊异道:“大官人,您这是......”
萧唐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