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该有个好前程,在下虽不才,却钦佩萧兄的为人,只愿与萧兄共做番大事来,久后青史上留一个好名,也不枉了为人一世。”
萧嘉穗不动声色,淡淡道:“萧任侠过誉了,萧某虽也敬佩任侠,可我虽蒙江湖好汉抬举,唤我一声‘布衣剑卿’,可萧某不过是个功名富贵无缘,孤陋寡闻的一个乡村野夫。却也不受那功名禁锢,无官守之责,直似那闲云野鹤,何天之不可飞耶?”
萧唐心说果然依这萧嘉穗的性情,果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将他说动的,他心下略作思 量,又说道:“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难得萧兄这一身本事,真甘心白白埋没了不成?”
萧嘉穗眉头微微一皱,回道:“萧任侠,正所谓仕不计善恶,迁无论奸小。悦上者荣,悦下者蹇。萧某虽知足下是个有抱负的英雄好汉,可方今谗人高张,贤士无名,与那朝中奸党周旋,倘举事一有不当,只怕那功名利禄,将尽皆化为南柯一梦。何况萧任侠要谋的前程,都在那大宋官家掌握之中,依萧某来看,这般活法可不爽利。我虽敬佩萧任侠的为人,愿与足下做番江湖交情。可人各有志,各安天命。萧任侠又何必如此执着,赚萧某作足下的帮手?”
萧唐听罢朗声大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