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出手惩治萧唐那厮......”
高俅冷哼一声,说道:“且由着他哭闹,一顿不吃,也饿不死他。”
高尧辅听罢,他气不过把碗筷往桌上一撂,忿忿道:“可是父亲...这打狗还要看主人,那萧唐掌掴高槛,分明是不把我们高家放在眼里!萧唐虽扇的是那厮耳光,却又何尝不是一巴掌打在咱们高家脸上?”
高俅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高尧辅一眼,说道:“甚么打狗看主、这厮那厮的?好歹他也是你兄长,说话不可失了体统。”
那种在京师做尽荒唐事,无耻无能的东西也配是我的兄长?高尧辅心里虽骂,嘴上依然恭谨地对高俅说道:“父亲说的是,孩儿失言了。”
高俅又夹了口菜细嚼慢咽着,全然没有因为萧唐在大庭广众下扇自己养子耳光而气恼,他淡淡地说道:“官家是个雅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踢毬打弹,品竹调丝,吹弹歌舞,也都自不必说。那个萧唐......于曲乐音律之道倒确实有些怪才,否则官家也不会大张旗鼓,命那萧唐将其家产乐坊尽数迁至京师。在不知官家心意之前,这个萧唐,动不得。”
高尧卿眼中带着戾气,默然半响后开口说道:“可是父亲,那萧唐惹到咱高家头上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