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哪里走!!!!”
舌战春雷般的一声暴喝,随即一连串绵长的惨叫在身旁突兀响起,王义一惊,眼见贼军中两个骑将一个持刀,一个绰矛,他们手中兵刃化作一点寒星、一道寒芒直奔王义要害攻了过来。
王义出绝望的惨嚎,他挥舞兵刃拼死格挡,一阵剧烈的金铁交鸣声后,王义背后飚出一股血泉,他身子一晃滚落下马。贼将持刀的胯下烈马人立起来,前蹄凌空直奔王义面门狠狠踩踏下来,王义一个懒驴打滚看看避开,他若迟了半分,只怕此刻脑袋只怕早已被如碎裂的西瓜脑浆迸裂。
此时贼军中一员主将凝视着战场的形势,他那一身打扮:金盔日耀喷霞光,银铠霜铺吞月影。绛征袍锦绣攒成,黄诊带珍珠钉就。抹绿靴斜踏宝镫,描金癛随定丝鞭。阵前马跨一条龙,手内剑横三尺水。端的是威风凛凛,只是虽然在他的指挥下杀得官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溃败,那贼将却眉头紧皱,面露怅然之色。
“奚头领深知阵法玄妙,我们兄弟佩服得紧!只是如今咱们大败官军爪牙,奚头领为何不喜?”此时贼军中又闪出两骑,来到那贼军头领面前,向他问道。
那姓奚的头领长长一叹,说道:“我苦读兵书操练兵法,原来只为在行伍中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