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后来才上达天听。行事如此张扬行事又怎能不招官家忌讳?蔡相公为何又能数度得官家启用?因为蔡相公虽多次遭贬,可却极善揣摩圣意而讨官家欢喜。
郑大人未居相位之前却自许必得相,此事让官家知晓那官家又怎能没些想法?可郑大人既然依然在朝为官。又岂知不能再得官家重用,而拜得相位?”
郑居中神 色微动,却并未言语,而萧唐又一致礼道:“卑职一时莽撞,言语唐突了些,还望大人见谅则个。”
韩存保在一旁看得惊诧,萧唐不过是个入朝不久的殿帅府都虞候,饶是就算上他那京西南路安抚使的差事,在此竟然对蔡京、郑居中这两个朝中重量级大员争相之事评头论足,这岂不是更要惹得郑居中不快?他赶忙奔上前来,假意呵斥萧唐说道:“贤侄你也忒没个分寸!郑大人何等人物,哪还用你来置喙!?”
“不...”郑居中忽然摆了摆手,他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萧唐,说道:“萧都虞候说的却有番道理,本官......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