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他的脸色却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萧唐瞧杨志面色有意,便问道:“杨志兄弟,此番宴请小种相公,你可觉得有甚么不妥?”
杨志面带赧色,长叹一声道:“卑职好歹也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后裔。当年至关西投伍,也是为效法我祖令公响名于边地,光耀杨家门楣。叵耐几番不得重用,卑职便又转至京师应武举,只望能在军中有番作为,可如今却只在殿司做个制使官,如今又有何颜面去见西军好汉?”
听杨志说罢,萧唐倒也能理解他的心情,读原著时这杨志便总给人种苦大仇深的感觉。他肩上背负的是世代将门的荣耀,又有远方兄弟节度使杨温与他比较,杨志费尽心思 想在军中出人头地,可几番辗转下来他却只能供上官差遣,却毫无战场厮杀的机会,将门后裔却只能低阶差役官,这又叫他的心气如何能顺?
萧唐拍了拍杨志的肩膀,安抚他说道:“杨兄弟一身武勇,又有拳拳报国之心,此番征讨京南贼人时便已初显峥嵘,待朝廷论功行赏时,也不必再只做个被人呼来喝去的制使。都是一腔热血的好汉,咱们还怕去见西军中的儿郎?走,喝酒去!”
听萧唐一番勉励,一股暖流蓦地涌上杨志心头。他眼眶似已湿润,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