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曲端斜眼打量杨志一番,也不答话杨志的话,而是又向他问道:“既恁地,你现在又在京师禁军甚么军职?”
杨志面皮一红,垂说道:“惭愧,在下只于殿帅府中任制使官一职。”
曲端脸上鄙夷之情溢于言表,只顾低声说道:“可惜了,辱没了杨家将门的名头。”
杨志被曲端一语戳中心中痛处,心中忿意、羞恼陡起,可眼下却又作不得,脸上那一大块青记似也涨红了几分。
种师中沉声喝道:“放肆!萧都虞候设宴款待,你这厮怎敢如此无礼?”
曲端悻悻告了声罪,可也未对杨志好眼相看。这曲端自从父亲曲涣战死沙场荫授任三班借职,便一直苦研兵书,磨练弓马武艺,正如大多出身西军的将门之子,他们都对祖上的荣光,以及隶属于大宋这支历经无数战阵的铁血雄师有种强烈的骄傲与自豪感。
本来西军便多是彪悍勇烈之辈,这曲端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烈汉。杨志本为杨家将后裔,又曾重投西军,现在却通过武举投到京师来只做个区区制使小官。对于西军归属感极强的曲端,又如何能看得起他?
萧唐观曲端言行神 色,对他这个人有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