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志听罢,登时急怒攻心!“呛啷”声宝刀出鞘,杨志指着6谦厉声骂道:“6谦!你这个畜生狗贼!洒家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这厮为何要害洒家!?”
眼见杨志要暴起伤人,殿帅府中亲兵立刻又挺起长枪,迫进数步!此时就听殿帅府中都监胡春又向高俅报道:“太尉大人明鉴!当日我与杨军使吃酒时,他确实也对太尉愤懑颇深!直说自己一身奢遮的本事在殿帅府不受重用,好不容易受萧都虞候抬举才有番际遇,如今屈居于太尉帐下,不知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此时仿佛有万千个铜锤一起砸下,重重敲在杨志的心房上!他倒退数步,因冤屈与忿怒杨志的一张脸已憋成酱紫色。眼见自己与西军曲端等人有了些交情,正待得他们引荐,好投于小种经略相公麾下为国效力时,却遭高俅、胡春、6谦等构陷,直受这等泼天的冤屈!
杨志忽然怒极反笑,他挥舞手中寒光熠熠的宝刀,嘶声狂喊道:“奸险鼠辈!害洒家竟用这等下三滥的法子!!当洒家与林教头都是痴傻的不成,咱们若真是要在这白虎节堂中行凶杀人,又怎么会让你们这几个畜生知晓!!”
“放肆!”高俅呼地起身,他面目狰狞,厉声暴喝道:“尔等也是行伍军汉,竟如此目无王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