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又该当何罪?”
戴宗听罢一怔,他眼见萧唐气定神 闲的模样,心中也不由泛起了嘀咕,便又问道:“你到底是谁?”
萧唐笑道:“汴京殿帅府萧唐。”
戴宗听罢大惊失色,恰好萧唐把手一松,戴宗向后踉跄数步站定身子,兀自面带狐疑道:“你便是萧唐萧任侠?莫不是在诳我?”
石秀踏前一步,冷笑道:“叵耐你这厮有眼无珠!谅你区区个押狱院小吏,也敢对我大哥无礼!”
戴宗见萧唐、燕青、石秀几个人气度不凡,心里已然是信了八分。虽说萧唐与他一个在汴京、一个在江州,可是萧唐这萧任侠可说是江湖风头最劲的人物,远出同被唤作呼保义的那个山东及时雨,无论白道、黑道,以这萧唐的声势也也不知要比他这江湖中的神 行太保,江州牢城营的押狱院长强过多少倍来。
想到此节,戴宗慌忙拜道:“方才小可莽撞,言语间甚是冒渎了萧任侠,万望恕罪!”
萧唐也不想过于为难戴宗,便扶起他说道:“我亦时常听闻戴院长一日能行八百里,被人赞作神 行太保,亦是条十分‘仗义疏财’的好汉。我萧唐有心要结识戴院长,便借此行至江州之际前来拜会。”
戴宗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