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厮鸟怠慢了岳丈大人?”
高衙内说罢,又转过头来,呵斥他手下帮闲道:“你们几个蠢鸟!这可是我家娘子的父亲,如何敢对本衙内的岳丈不敬!?”
那几个帮闲连称不敢,为的那个还嬉笑道:“哎呦,衙内,这恁可就误会小的们啦。咱们连衙内娘子的家门都不曾入,又怎会冲撞了衙内的岳丈泰山?”
“这就是了。”高衙内哈哈大笑,对张教头说道:“既如此本衙内再派些小厮来扶持我家娘子,本衙内与你家做个女婿,也不亏负了你。你的女儿匹配本衙内也好,还望岳丈大人好生照拂,待我登门迎亲来接我家娘子。”
张教头被高衙内那副无赖嘴脸气得浑身抖,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高衙内又斜着眼睛打量徐宁,慢悠悠地说道:“徐宁,这又干你甚么鸟事?”
徐宁咬了咬牙,他拿定主意,抱拳向高衙内长长一揖,说道:“高衙内,令尊乃是三衙殿帅太尉,衙内在汴京一言一行也关系着太尉的名声。林教头是下官多年挚友,下官也曾答应过林教头照顾他的家眷......还望高衙内网开一面,饶过林教头一家。”
“却是作怪!徐宁,你倒是与本衙内说说,我爹名声怎么了,本衙内行径又如何了?”高衙内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