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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汴梁,醉花楼内。
高衙内急匆匆地喝过花酒,便猴急着将醉花楼内的头牌红倌扑倒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不待前戏做足高衙内就急不可耐地“提枪上阵”,约莫眼睛眨三下的功夫,高衙内浑身一个激灵后,便灰头土脸地从那红倌身子上爬了起来。
头牌红倌嘴上虽不说,可媚眼中带着的那丝笑意分明是在嘲笑这高衙内是个床上小旋风、银枪蜡烛头,激恼得高衙内抡起巴掌,狠狠地抽在那红倌脸上。
高衙内气急败坏地喊来老鸨,指着她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通,直吓得那老鸨作揖告罪,缠头资花酒钱当然都免了,老鸨更说再换个体贴知情,房中手段精妙的可人儿来伺候高衙内。
了通邪火后,高衙内也没有脸面再在醉花楼待下去了,他沉着脸唤过孙高、薛宝两个帮闲便走,心中还暗骂道:这些骚蹄子浪婊1子,只会使些房中术的手段让我丢脸!不过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也敢来笑话本衙内?
还是亵玩清白人家的小娘子过瘾呐......相较于这些用钱财便能买来一夜之欢,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万客尝的风尘女子,更能勾起高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