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不惊得冷汗涔涔、面色惴惴。
“我石秀平日爱好不多,趁着闲时倒也爱喂喂京师汴水里的鱼虾......”石秀忽地嘴角一翘,阴测测地一字一句着说道:“如果再让我瞧见你们来骚扰徐宁教头的家眷,我便把你们这些泼才身上的肉一片一片零碎剐了喂鱼!”
那些泼皮连忙俯身告罪,石秀忽然双目一瞪,厉声喝道:“滚!”
等那十几个泼皮吓得连滚带爬地逃了,石秀径直走到小楼前,朗声说道:“我家哥哥知徐家娘子临盆在即,无论是驱除前来骚扰的小厮,还是请稳婆为徐家娘子接生,我萧大哥早已知会兄弟们前来照拂。徐教头那边徐娘子也不必挂心,我大哥亦会托人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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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的推司也知徐教头为何在激愤之下打死那泼皮,那泼皮家也没苦主,只有群与那厮为伍的泼皮吵闹,恐怕也是受高太尉麾下爪牙的指示......”
萧唐府邸中,许贯忠又娓娓向萧唐说道:“可是有石秀哥哥出手,要将徐教头斗讼款状改得轻了也并非难事。三推六问下来,只招做一时斗殴杀伤,误伤人命亦可。开封府衙内还有孙佛儿孙孔目周全,死罪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