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又是甚么来路?且摘了你那面具报了你的名号,再与我说话!”
“奸不厮欺,俏不厮瞒。在应对过这干朝廷权奸的走狗之后,我自会向樊大当家的表露身份。”萧唐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又说道。
项充、李衮二人对视一眼,他们持着团牌赶到樊瑞身前,其中项充说道:“大哥,那梅展虽然投了朝廷受那招安,可他好歹也是当年江南绿林中成名的人物,既然此事因他而起,以小弟之见,卖他个人情倒也不妨。”
李衮也附和道:“是啊,何况这些时日小弟也曾听说汴京高俅那厮,是个泼皮出身,贪佞跋扈的狗官,咱们江湖中打踅的好汉,坏那厮歹事却也不惧他!何况那梅大郎要是折在咱们的地头里,只怕也要受道上好汉的非议。”
“那又能怎地?我樊瑞还惧甚么道上好汉的非议?”
樊瑞神 情中自带三分戾气与诡异,他又说道:“看来就是两拨朝廷官员狗咬狗,却撩拨到咱们的地盘来!不过不管那甚么高俅是个破落户泼皮还是劳什子鸟太尉,他养的走狗也敢在咱芒砀山搅事,视咱们兄弟三个如同无物不成?”
樊瑞说罢,他又拍马窜前几步,对着那边的胡春喊道:“兀那撮鸟!你当真是殿帅府高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