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某也能放下心来......只是我如今已吃官司遭充军配,汴京如今已是回不得了,天下之大何处却是我徐宁的栖身之处?”
“这件事,也正是少主命我要与徐教头细细相商的。”萧嘉穗淡淡一笑,他又说道:“徐教头与令妻伉俪情深,终不能夫妻分离,翘苦盼。何况徐教头与林冲哥哥是多年相亲相敬的挚友,我家少主的意思 ,正是要护送徐教头一家,去与林冲哥哥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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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帅府内,高俅一声不响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他面沉如水,神 情无比狰狞。他确实在京师官场上与萧唐的争端中占尽上风,但凡是与萧唐亲近的禁军将官,他只须动动嘴皮,那些不开眼的东西轻则被剥除官身,重则个个要被充军配。
但是自家的苦自己知,斩草定要除根的高俅派出的数队人马,去害徐宁的党世雄、党世英铩羽而归;去除梅展的胡春、程子明经逃回殿帅府的亲兵报之,一个被突然杀出的强人头领所杀,另一个则被单州芒砀山本地的草寇给擒了;加上充军途中被强人救下的闻焕章,还有忽然杳无音信的凌振......这些事必然都是由那萧唐这个黄口小儿从中作梗,暗地出手与本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