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且与某家干了这碗!”
童贯自问自己看人一向看得很准,这个萧唐得官家喜欢,却也不甘于靠在京师迎合圣意迹,而是争取着请命邀功,前些时日更是安抚京西南路,忙于平定匪患及肃清军中蛀虫......童贯也知道当年萧唐在这大名府留守司任职时,也在征讨张迪纠集的河北群盗时做为先锋部履立战功,似他这种性情肯定是要在战场上建番功绩。萧唐是这般,我童贯又何尝不是?
既然你在官家面前能够说得上话,对我也有大用。往日你只靖平些绿林间的匪患又算得甚么功劳?只要你愿为我所用,伐夏平辽时,我童贯给你个随我征战沙场立下不世之功的机会,你会不动心?
萧唐打起笑意,他与童贯饮尽了碗中酒。然而在与童贯的近距离交谈时,萧唐忽然闻到童贯身上散出来刺鼻的香露味,恐怕这是童贯利用些香囊花露,想要掩盖住自己净身后阉人身上特有的骚臭吧......眼见童贯那副雄赳赳的武夫做派,又嗅到他身上散出来那无法言喻的古怪味道,萧唐忽然感觉到浑身一阵不舒服。
忽然间,萧唐又想到后世在工作时曾接触过的一些领导,其中有些人平日精力旺盛,时常动员自己部门中的员工,拍着胸脯许下很多前景规划,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