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如此饮酒也忒不爽利了!”
就在这时,萧唐忽然听耶律余睹对他笑道:“汉家儿郎吃酒时常说:无须独饮叹花间,唤友呼朋更豁然,咱们契丹儿郎吃酒,也要与友人豪饮才够心诚!诸位宋使远道而来,今日自然要喝个痛快才是。”
耶律余睹说罢举起手中酒瓠,如长鲸吸水般瓠中烈酒一饮而尽,旋即他向身旁酒人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酒再来!”
童贯在西军中打踅十几年,平日与麾下性豪的将官交际时,也练就了身不错的酒量。可他眼见耶律余睹一口气将容量抵得过一小坛的酒瓠喝净,他的神 色也不由微微一变。
郑允中向童贯、萧唐使了个眼色,他亦拿起手中酒瓠,向耶律余睹笑道:“耶律都统如此厚情款待,我等自当以诚相待。”说罢郑允中竟也脖子一样,将瓠种烈酒喝个滴涓不剩。萧唐真没瞧出来,官居端明殿学士的郑允中,这个一个文质彬彬的仕人竟也能如此豪饮。
耶律余睹以降的契丹文武将官登时爆出阵阵喝彩声,他们更是齐齐向童贯、萧唐等人使节团成员连声劝酒,各各揎拳掳袖,直似要与人厮拼争对那般情绪高昂。
见辽国一应官吏气势汹汹的模样,也让萧唐印证了他所听说过辽国与他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