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天祚帝拜会时,却听天祚帝又说道:“朕听说过他的名头,在宋地似还风光得很!呵呵...明明是我们契丹儿郎,可偏偏要投到南朝那里。好好的狼儿不做,偏生要去给宋人做狗!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现在反而是两道忿气从脚底板直冲萧唐天灵盖了,萧唐侧眼望去,倒瞧见郑允中、童贯向自己使眼色叫自己稍安勿躁。萧唐苦笑着暗自摇头,他深吸口气,心中思 量一番后迈步说道:“宋国来使萧唐,见过辽主。”
“哦?”天祚帝若有兴致地转头望向萧唐,他嬉笑着说道:“虽说你这契丹儿郎没甚骨气,不过倒也有些歪才。朕也曾听过你在宋地乐坊编排的些曲目,有不少倒蛮合朕的胃口。”
国家需要民族主义,可是极端民族主义者却只会是一个国家的毒瘤,尤其是在政权集中在这样一个集权君主手里,尤害更深......萧唐心中忽然生出这般想法,可他强自按捺住了心中怒火。只是他正思 量如何应付天祚帝时,却见天祚帝已然挥了挥手,身子往斜侧一靠,颐指气使地说道:“来,既然宋国皇帝爱听你歌舞,你也给朕唱个歌、跳支舞。也来为朕助助兴!”
忿气便似火油,可是天祚帝的一席话却似火星丢在萧唐的压抑的忿气中,只如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