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与韩世忠一时无话,过了良久,武松才开口说道:“我要回大名府去,上次与义弟一别,却没想到竟是天人永隔......他今已没了,也须星夜归去,举哀祭祀、斋醮超度的时候,又怎么能少得了我这个结义兄长,叫兄弟走得寂寞?何况...我义弟到底是如何遇害的,总要亲自过去,才能问个明白!”
韩世忠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他也说道:“武二哥,我与你同去!当年洒家也蒙萧任侠看重。惺惺惜惺惺,好汉识好汉,好歹我也该到他坟前磕个头,上柱香才是。”
武松脸上哀戚之色未散,可好歹已冷静下来了些,他略作踌躇,又道:“可是咱们行伍儿郎,如今也并没抱恙患病,身受金簇刀伤,如何能向军司告得假,离了军营归去奔丧。”
“这个不妨,眼下我大宋与夏国未动兵戈,咱们这些镇守边关的军健,按例亦可向军司上表申请批复,告假百天......洒家有些门路,上下打点一番,也非难事。”
似韩世忠这样的军中刺头,在延安府、平夏城虽然得罪过不少同僚上司,可他与不少军中底层的将官交情也甚是投契,加上他屡犯军律,反而比寻常将士将不少祖制条例记得更熟些。只是眼下也不是该说笑的时候,韩世忠便一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