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有甚分别!?”
鲁智深听罢浓眉一竖,正要与武松再作争执的时候,萧唐已经拦到他们两人之间,并对鲁智深说道:“兄长,有些话,还是我与武二哥去说才好。”
萧唐随即又转过身来,对武松说道:“二哥,帐中人多口杂,咱们两个不妨到寨中游走一番,边走边说如何?”
武松眉头紧锁,他凝视了萧唐一阵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当萧唐与武松走出帅帐,在两山兵马驻扎的营寨中四处游走。微风徐徐吹拂,带来了一丝凉意,不远处还时常传来寨中各个营帐中军健的嬉笑吵闹的声音,可是萧唐、武松一路默然前行,走出了五十多步两人仍是闷声不语。
武松先是按捺不住,他出口问道:“兄弟,按说你受擢升做京西南路安抚使,也在殿帅府做得都虞候的要职,无论是为国征战,或是封侯拜将都有的是机会。你却非要另行在绿林中招募强人兵马,如今招惹地方官府的注意,已经伤了许多官军人马,这般做着造反生事的勾当,你......这又是图个甚么?”
萧唐长叹了口气,说道:“二哥,你我都是在军司中任职的将官,如何不会知道各地官军营兵多有上官扣猺剥恤金、吃着空饷都成了常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