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五朗声唱罢,随即端起酒壶仰脖灌喝了一大口,又说道:“原以为咱们石碣湖连着梁山泊一派好水,也教咱们兄弟三个活得快活。可是这到了胶州湾海边,这才知道若不到海上见识一番,枉自说咱们兄弟是会水的好汉!如今面朝大海痛快吃酒,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阮小五正说着,忽然他顿感胸口发闷,忍不住一阵咳嗦。在他对面四仰八叉卧在船上的阮小七见了,不由笑道:“五哥,在辽国平州时你受的伤还未痊愈,非要勉强出来与我吃酒又是作甚?也就是二哥不在,否则你又要听他絮叨。”
“不过是挨了几拳,又算个鸟?”
阮小五重重哼了一声,又说道:“小七你不说还罢,说起来我便怄一肚子的鸟气!按说咱们阮家兄弟三个在水中又憷过谁?终日打雁,却险些被被雁啄瞎了眼,那天是我大意,险些着了那狗贼的道,反倒被你小子宰了王伯龙那厮抢得风头!”
阮小七悠悠的坐起身子来,笑道:“直甚么?天下似那等该杀的撮鸟还有许多,待下次萧唐哥哥召唤咱们兄弟去厮杀时,再有甚么来头大的鸟人,我让于五哥你杀便是!”
阮小五听了反而怪眼一翻,哼声道:“哪个用你来让?”
阮小七哈哈大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