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向州府衙门告发他们的行径,依着江湖义气在金银钱财上他们若有所需,许些好处于他们倒也无妨。”
石秀听罢眉头紧皱,他本来就是杀伐果断的性子,心说晁盖会不会应那刘唐的主意,合伙来劫取生辰纲虽然还说不准,可是他一旦拉拢人手真要来坏萧家镖行的营生,便是不在乎与萧唐做对头的人物,既然如此又何必对他网开一面?
想到此处,石秀不解的向萧唐问道:“哥哥,若是晁盖与刘唐那厮们真要劫取咱们镖行押送的生辰纲,岂不是也如曾头市那伙鸟人一般,以为哥哥恁于辽东身故,便胆敢惹到咱们头上来!
饶是那晁盖在江湖中有些名声,可那伙厮鸟如果真的丝毫不忌讳与咱们结下梁子,咱们又何必与那厮们讲江湖义气?要按我说,只要他们敢来劫镖,报官不报官还是其次,不如就索性将那伙不识进退的腌臜厮尽数除了,一了百了,岂不爽利?”
萧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晁盖、刘唐那伙与曾头市那父子几个情况截然不同,他们也不晓得我在绿林中的图谋,只把生辰纲当做是梁中书孝敬蔡太师的不义之财,无论押运生辰纲的是我萧氏镖行,还是梁世杰帐下的军司将官,对于晁盖等人而言没甚分别。
何况当日那赤发鬼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