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等人也歇息了阵,他拿定了主意,正要起身招呼一行人继续赶路时,梁府内的那个奶公谢都管却凑到他的身前,说道:“听闻足下是萧家的总管石秀石三郎?也多亏石秀与杨总镖头等人精细,虽说这酷暑热杀个人,只除了方才翻山越岭时,这一路上倒也不见如何辛苦,待到了东京时,我必当报过蔡府,另与各位有重赏。”
只是谢都管就似是媚眼抛了瞎子看一般,石秀浑然只把他当做是个屁,只顾去招呼镖师、车夫们起身继续赶路。
谢都管微微一怔,旋即一张老脸也沉了下来,他心中发狠想道: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奶公时,门下官军,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量你这厮只是个那遭死萧唐麾下一个总管,连个芥菜子大小的将官都不是,竟恁地与我作色!
在旁杨林觑见谢都管面色阴沉,毕竟他处世更为圆滑,便走到谢都管面前想道:“石三郎一路照拂车仗镖队,提防四处强人前来抢夺,又是这般炎热的天,难免紧绷气躁了些,却也不是有意与都管耍脸色看,还望见谅则个。”
谢都管轻轻哼了一声,只过片刻,他便叫住杨林,又笑道:“杨总镖头,这个...我与那两个虞候口渴难耐,可是所携水囊中的存水也都喝尽了,不知总镖头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