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官人说笑了,我与村里几个伴当只在此处贩卖茶水,赚些薄财。这些不是由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的客商,就是押镖的贵人,光天化日的,哪里来的甚么歹人?”
吴用刚说罢了,他心中又想道:到时就要就要这两个京西来的汉子,以及那个从青州地界寻觅来的帮手出手了......十万贯的金珠宝贝,要赚它干系甚大,晁天王宅上空有许多庄客,一个也用不得。而京西来的这两个汉子得集晁天王周济,于济州、濮州地界纠集了些人手做些没本钱的勾当,待麻翻了押镖的大半人手,凭他们几个的本事和人手,再强夺了这生辰纲也不是甚么难事。
而那个也扮作行商商贩的同伙听罢笑了声,说道:“都说前面路径时常有些强人出没打劫客商,你怎恁般胆大,敢在此处摆凉棚做茶水营生?”
吴用假意笑了笑,边挥手中的蒲葵叶扇,边说道:“我在此设摊也有些时日,途径的商贾行人见过不少,却也没瞧见甚么歹人前来打劫剪径。便是真的有,这小本买卖财赋不多,这一日的生计也值当买个平安。”
只不过虽然那同伙与机关算尽的吴用一唱一和着,并与个生得魁梧的大汉一道入了凉棚,吴用、白胜并着几个帮手从一个大桶中捞些镇凉的茶水,卖于那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