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江越是隐忍,阎婆惜便越觉得这个劳什子及时雨宋押司徒有虚名,软弱可欺。
宋江被阎婆惜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可是他仍强忍住心中的火气,而沉声说道:“这一百两金子,虽然是送与我的,可是我却不肯拿,只要去还于他们去。我一时周转不开,就当是我欠你的,待我有闲钱时,定当送与你。”
乞嚯不尽的黑厮!现在还把我当小孩儿耍弄?阎婆惜把胸脯听得鼓鼓的,她又叉着腰冷笑道:“哪个猫儿不吃腥?你还肯把金子送还回去?呵!等到天明待老娘告到公堂上,你这黑厮还敢说自己没金子?”
宋江被阎婆惜一口一个的黑厮撩拨的心头更怒,他面色铁青,并狠狠咬着牙说道:“婆惜,我宋江自问待你们母女两个不薄,你与张小三那厮之间的丑事也累得我名声受辱!我却仍想着好聚好散!你要这房子、财帛我都给你!便是你定索要一百两金子,许我些时日,我也会许与你。可是好歹你我有同床共枕的情分在,你真要把我宋江往死里逼不成!?”
“情分?入你娘的狗屁情分!”
意外发现了由梁山泊刘敏至郓城县送与宋江的书信,还有那黄澄澄、金灿灿的一百两黄金后,阎婆惜知道自己掌握住了宋江的致命把柄,是以她的言